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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.S.路易斯 | 诗篇中的咒诅

小驴尥蹶子 小小推拉驴 2020-10-11

第三章    咒 诅


提醒:此文仅做参考,不代表小小推拉驴立场,他山之石可以攻玉,一方面以谦卑心态阅读,另一方面也请以分辨眼观看待。文末附有代表小小推拉立场的相关推文。





可怕、可憎的诗篇


有些诗篇,读着的时候,从字里行间有愤恨迎面扑来,好像炉嘴冲出的热气;另有些诗篇所含的愤恨从现代人的眼光看,非但不再令人读之心颤,反而有点滑稽。

前者在诗篇中俯拾皆是,但最糟糕的恐怕是一〇九篇。在这篇诗中,诗人向神祷吿,求他派个恶人辖制自己的仇敌,且派「撒旦」站在他右边,控吿他;愿他受审的时候,被判有罪,接受严重的惩罚;「愿他的祈祷反成为罪」(祈祷在此并非指向神祷吿,乃指向人间的法官求情,结果弄巧成拙,正因要求减刑,刑期反而加倍);愿他的年日短少;愿别人得他的职分;当他死后,愿他的儿女漂流讨饭;愿无人施恩怜悯他;愿神永远记住他祖宗的罪孽,降罚于他。

比这一连串赶尽杀绝的咒诅更为狞恶的一节诗,出现在除此之外堪称最优美的一三七篇。这节诗怂恿人攫起巴比伦的婴儿,把他当街摔在街道上,让他脑浆四溢——照着去做的人「便为有福」,诗人说。更高明的恶毒出现在六十九章22节的咒诅中: 「愿他们的筵席在他们面前变为网罗,愿原本可使他们致富的,变为倾家荡产的陷阱。」

至于滑稽得让现代读者忍不住发笑的诗节,则往往出现在人们爱读的诗篇中,例如一四三篇,悲凄动人的诗行循序展开十一节后,突然在第12节冒出凌厉的一句: 「凭你的慈爱,剪除我的仇敌,灭絶一切苦待我的」。这声出自忿恨的呼求,在情绪上与诗颇不相称,好像是诗人事后想起,另笔追加的。

一三九篇中有一节更是天真得近乎幼稚: 「神啊你必要杀戮恶人。」(19)这么一节诗出现在一连串歌颂神全知的诗句之后,实在很突兀,仿佛诗人忽然惊觉这是根除人间罪恶最便捷的方法,而神从未想到,需要他来提醒。

最糟糕的例子出现在二十三篇「耶和华是我的牧者」中。紧接着安详的意象——「青草地,可安歇的水边,和信心的宣吿——「行过死荫的幽谷,也不怕遭害」——之后,我们乍然读到: 「在我敌人面前,你为我摆设筵席。」 或者如摩法特博士所译的: 「你作东为我摆设筵席,好让我的仇敌在旁瞪眼、垂涎。」 仿佛唯当那些向来欺压他的人在旁观看、又嫉又恨,诗人才能大快朵颐。与前面所引的诗节相比;,这节或许不怎么狞恶,但背后隐含的小心眼和鄙俗心态,实在令人作呕,尤其出现在那么优美而滋润人心的诗章中。

如何看待咒诅诗?


那么,应如何看待这些可怕或可憎的诗篇呢?(可怕或可憎,你胆敢这么形容吗?)办法之一是干脆不读。但是,很不幸,糟粕不能全盘扬弃,因为正如我们已察觉到的,糟粕往往与精髓拌合在一起,撇了糟粕,精髓也牺牲了;此外,若我们相信整本圣经「都有可供学习的地方」,而诗篇长久以来被教会用来敬拜神,并不算违背神的旨意,且记得主自己的思想和言辞处处受到诗篇的影响;那么,若是可能的话,我们最好选择从中撷取教训。至于如何撷取?部分答案必须等到末后几章讨论经文的寓意时,才能提出。目前,我只能谈谈自己怎样无意间一步步学到功课。在此叙述出来,希望对人有所帮助。

我始终相信,诗篇中这些可怕或可憎的成分,我们不可强作解说,试图掩饰;但也绝不可因咒诅出现在圣经中,便以为其中所流露的仇恨心态是神所称许的。我们必须认淸两件事情:一、恨——啃蚀人心的恨、幸灾乐祸的恨,赤裸裸的恨——的确存在于诗篇中;二、若宽容它、赞同它,甚至用它来为激荡在自己心中的恨辩护,我们便与恶人成了一丘之貉。唯有接受这两点,进一步的讨论才能免于偏颇。

咒祖诗让我们目睹恨狂野、天然的表现


首先,我所获得的教训是从一个与信仰似乎无关的角度读出的,这也是许多人共有的体会。我发现,这些咒诅就某角度看,其实相当有趣。从中我们可以见识到你我所熟悉的恨如何淋漓尽致——不经掩饰、毫无自觉,也毫无愧疚地抒发出来。今天,除了孩童之外,已很少有人这样坦率了。当然,我并不认为这是由于古希伯来人粗鲁无文。其实,古东方民族在许多方面比我们还重视礼节、规范,待人更是谦恭有礼;只是,他们的克己功夫表现在不同的事上。至于恨,则未曾为了礼节的考虑,或怕被人讥为疯子,而稍加掩饰。因此我们才得以从诗篇中目睹恨「狂野」、天然的表现。

「人同此心、心同此理」——你大概已预料到我会接着反躬自省,检讨自己心中的恨。这的确是可从咒诅的诗篇中学到的功课之一。是的,同样的恨也潜藏在你我心中;虽然,如此残狠的报复手段,我们大概连作梦也想不出。一方面,这是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比较温和的时代,而诗人所生存的世界,则是酷刑、屠杀、暴力层出不穷,杀牲祭神遍地流行,有些地区甚至实行人祭。

另一方面,在掩饰恶意免人察觉上,比起古希伯来人,我们更是技高一筹。「等着瞧吧!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的。」我们这么说,仿佛只在预言着什么,甚至还带点怅然;丝毫不知,自然也不会承认,这么预言着的时候,自己已获得一种幸灾乐祸的满足。

此外,诗人不断反刍心里的创伤,不断藉机自虐,使痛苦加剧;由这倾向,我们仿佛也看到自己的影子。毕竟我们身上流着的血液,与这些凶狠的、自艾自怜的「野蛮人」并无两样。

咒诅诗让我们看到伤害生灵的自然结果


正如我说的,这是诗篇的咒诅可借鉴的地方。但事实上,我最先学到的,却是另一种教训。当我从咒诅中看见赤裸裸的恨时,似乎也同时看见伤害一个生灵的自然结果。「自然」这个字眼非常重要。虽然这种结果可用赦免的恩典一笔勾销,可用矜持或社会规范将它克制住,或者,更危险的,可用自我欺骗将它掩饰掉;但是,正如把一根火柴丢进木屑堆的自然结果是引起一场火灾——除非湿气或人妥当地处置及时制止它蔓延。

同理,欺骗人、压迫人或漠视人的结果,便是激起愤恨。换句话说,便是给人一种试探,使他陷入诗人写咒诅诗篇时的光景。他也许能胜过这试探,但万一他失败了,他的心灵因恨我而僵化,那么,激起他愤恨的我,算是做了什么呢?除了原有的之外,我又引发了更深的伤害。对他的内在生命而言,我不仅引进了一道试探,更引进了一道纠缠人的罪。如果这罪终于把他的人格搞垮了,便算是我糟蹋他、引诱他。我等于是个诱惑者。

赦免谈何容易!我们都听过这条老笑话:「你才戒烟一次,我戒了十二次!」类似的话可用来形容我对某人的感觉。「那天的那回事,我原谅他了吗?我原谅他不知多少次了!」赦免的确必须一再重复。起先,我们原谅人,把自己的愤恨浇熄了。一星期后,某一联想又触痛旧创,刹那间怒火中烧,先前的工夫顿时化为灰烬。所以,圣经说,我们要赦免弟兄七十个七次,不是为了四百九十次的冒犯,而是一次的冒犯。这么说来,那令我难以释怀的某人,岂不是将一缠人的试探,引进我已被魔鬼无数试探整得凄惨万分的灵魂?而这人做在我身上的,无疑的,我也曾做在别人身上。

是的,即使连我这样特别「蒙福」,活着没有太多的权力,因此没有太多机会压迫人、与人结怨的人,也不例外。让我们当中没当过级长、排长、训导长、护士长、狱长或县长之类的人,为此衷心感谢吧!是的,读诗篇的咒诅,若只惊愕于诗人的寡仁,却没有任何其它的感受,脑筋也未免太直了。这些咒诅的确残忍,但必须想想是谁使诗人落入这种光景的。他们的愤恨有其原因,根据人心的自然反应看,这是被暴行和不公激发出来的。我们斥责倒行逆施,其真正的意义便在于此:当你剥夺一个人的自由和财产时,可能也同时戕害了他的无辜,甚至他的人性。并非所有受害人都会万念倶灰,一死了之,大多数人苟延残喘,余生被仇恨啃噬着。

古犹太人不太懂得赦免?

接着,一道起初我颇不以为然的思想把我引到一意想不到的方向。这道思想指出:诗人因被欺压而愤恨不平,虽是极其自然,但往深处看,这种反应仍是错谬的。我们也许会替诗人辩白——因为他们不是基督徒,所以不知道赦免原来是更好的反应方式。这种辩白看似可行,其实却站不住脚,有两项理由可资证明。

首先,犹太教中已有修饰这种自然反应的行为准则: 「不可心里恨你的弟兄....不可埋怨你本国的子民,却要爱人如己。」(利十九17、18) 在出埃及记,我们读到: 「若遇见你仇敌的牛或驴迷失了路,总要牵回来交给他。若看见恨你人的驴压卧在重驮之下,不可走开,务要和驴主一同抬开重驮。」(二十三4、5) 箴言有云: 「你仇敌趺倒,你不要欢喜,他倾倒,你心不要快乐。J(二十四17)  

此外,当我发现保罗所说的「你的仇敌若饿了,就给他饭吃」,竟是直接引自箴言的(二十五21),我的惊讶更是一辈子也忘不了。这正是固定读旧约的好处之一。你不断发现,愈来愈发现,新约竟像旧约的摘录,而主又一再重复、加强、接续、炼净,并提升犹太教的道德教训,他极少引进新的行为准则。

这是千千万万虽无学问却固定读经的基督徒普遍具有的认识,几乎就像格言一样家喻户哓。这点,今天的人似乎已经忘了,以致某一主前的遗典(无论确实成书于主前,或被人视为成书于主前)如死海书卷,若被人指为含有基督教训的「先声」,基督徒便以为主的威信会因此受到折损,仿佛主是尼采之流的哲学贩子,特别擅长发明新的道德观。

其实,生于主前的每位圣哲,不管属于犹太教或非犹太教,都是他的先驱。基督教未诞生之前的整部人类宗教史,好的一面都在为基督铺路。这是事实,不必讳言。那从起初就照亮人的光,只可能愈照愈明,不可能变质。真理的「源头」绝不会半途窜起,如「空前未有」这流行的语词所影射的。

第二类理由,仔细想来,更令人不安。我们若认为诗人不是基督徒,所以不懂得赦免之道,那么,按理,类似或更猛烈的愤恨应可在异教作品中找到。但是,就我所知的,我不敢断言必能找到;当然,我若对异教文学懂得更多些,或能找着一二吧!我所读的异教作品包括些许希腊文学,些许拉丁文学,和一点北欧古文学。在这些作品中,我只找到荒淫、近于禽兽的麻木不仁,和被视为天经地义的残暴;我找不到诗篇式愤怒和它那浓稠的恨。当然,这里所指的仅限于作者第一人称的抒情;至于戏剧角色在激愤中脱口而出的话,则是另一回事。

相形之下,我获得的初步印象是,犹太人远比异教徒尖酸刻薄、得理不饶人。 那么,「神真奇怪,为何要以犹太人为选民?」如果我们不是基督徒,这样奚落一句便可了事。但是,正因我们相信神拣选以色列人作为他道成肉身的器皿,而这民族的历史也的确带给我们无数启示,这样的奚落实在无法了事。

哪里难懂,我们总认为必有解人迷津的答案等人发现。哪里有隐秘,我们总想解开个中玄机。这则特别的难题,值得进一步探讨。

道德宇宙的一条定律


「愈是高处,愈是险恶」,这似乎是道德宇宙的一条定律。一个人偶有外遇,隔段时日醉它一场,凡事计较自己的利益,在合法范围内耍点小花招——这种人,照一般标准,与一个心中怀有使命,愿意为它轻弃口腹之欲、锦绣前程、甚至身家性命的人相比,自然属于「较低俗」的一类。但是,真正可怕的事却只有第二种人才做得出,例如负责整肃异端的宗教裁判,和维持公共安全的警备司令。

的确,会沦为刽子手的,往往是伟人和政教显要,而非一介小民。随时准备为主义捐躯的人,极易转而为主义杀人。同样的现象也出现在文学批评这个较次要的范畴内。最无情的批评,对其他批评家和几乎一切作家最激烈的挞伐,可能来自一个最诚实公正、热爱文学以致忘我的批评家。举个俗例,输赢愈大,中途掀翻赌桌的试探便愈大。

然而,我们绝不可因其相对的无害性,便给予耽于官感享受、只知营谋细利的人过高的评价。他们并非能超越试探,乃是不配受试探。 如果我从未受试探,甚至从未想过连自己也会受试探去赌博,这并不意味我就比那些赌徒好。使我免于试探的怯懦和悲观性向,本身便是一种试探,让我不敢面对人人应该奋勇接受的挑战和冒险。

同理,异教文化中极少声嘶力竭的控诉,这件事本质上是好的,却很难说是好的现象。第二次世界大战初期,我夜间旅行,寄宿在一挤满许多年轻士兵的营区。言谈间,士兵中有些人表明自己完全不相信有关纳粹暴行的新闻报导。他们不加思索地声称这是谎言,是政府当局捏造出来的宣传,目的在激发同仇敌忾的士气。

令人震惊的是,他们既然这样认为,为什么一点都不愤怒?我们的领导者把最可怕的罪行谬加在一群「人」身上,好激起另一群「人」流血反抗,这样的事竟被他们视为天经地义。他们甚至无动于衷,不觉得有什么不妥。今天,在我看来,诗人中最残暴的,或者任何一个懂得打抱不平的小孩都比这群年轻人还可救药些。他们一口咬定纳粹暴行是盟军统帅的宣传杰作,倘若这样相信的同时,打从心底认淸这种宣传伎俩的恶毒,又按着人所应感受的去感受它的可怕,然后,对它还能谅解,那么,我敢说,他们简直近乎圣人了。但是如果他们完全无动于衷,甚至一点都不愤怒,以为这是天底下最平常的事,那么,这种麻木不仁实在太可怕了。很明显的,这些年轻人,至少在这件事上,丝毫没有是非观念。

出于义愤的咒诅


因此,愤怒——特别是「义愤」——的缺乏,依我看来可说是一种令人担忧的病态;相对而言,义愤填膺反倒是好现象,甚至当义愤剧化成恶毒的咒诅时,它仍是好现象,虽然这件事本身并不好。恶毒的咒诅是种罪,但它至少显示犯这罪的人尚未堕落到不配受这罪的试探,就像伟大的爱国者或改革家所犯的罪虽然令人咋舌,却正指出他们心中怀有一比「自我」崇高的东西。

犹太人若比异教徒咒诅得更狠毒,我想,一部分是因为他们面对是非的态度较为严肃。若仔细研读诗人的控诉,你会发现,通常不只因为自己遭遇不平的事,而是因为这件事是错的、是人神共忿的。这背后隐藏着一道思想——神是公义的,他必和我一样痛恨这些行径,所以,他必出来「审判」施行「报复」(虽然,他何等迟延!)。有时这道思想甚至溢于言表,例如诗五十八10、11: 「义人见仇敌遭报,就欢喜,要在恶人的血中洗脚。因此,人必说义人诚然有善报,在地上果有施行判断的神。」      

义愤的确有别于无名怒火,有别于出乎原始兽性的愤恨。后一种愤恨发作起来时,人气的是自己没有先发制人,致使仇敌乘虚而入,否则吃亏的是他,不是我。 虽然义愤不同于纯粹的怒气,是种较为崇高、良善的情绪,但是,它也可能演变成可怕的罪!它让人误以为自己凶暴的激情是圣洁的,让人若隐若现地把「主如是说」,冠在自己激情的发泄或意见上;卡莱尔、纪伯伦和某些政治人物正是这样,当今有些文评家也有类似的作风。这才真是「冒用神的名」。

在这件事上,前述「愈是高处,愈是险恶」的定律依然可信。换句话说,在以神的代言人自居的事上,犹太人若比异教徒罪重,是因为他们比异教徒更靠近神,而非离神较远。可以这么说,超自然的生命进入人的灵魂后,为他开启了向善或向恶的可能性,因此,路分两头——一条通向圣洁、慈爱、谦卑;一条通向属灵的骄傲、自义和严酷。人不可能再回到心灵未醒觉前那种庸庸碌碌的善和恶。如果神的呼召没有使我们变得更好,就会使我们变更坏。所有坏人中最坏的是神棍;所有受造物中最邪恶的,正是那个起初便侍立在神面前的天使长,这几乎是无可奈何的事。主要人数算跟随他所需付的代价,似乎也可从这角度加以领会。

善恶分明、是非判然


是的,即使是最恶毒的咒诅,都能让我们从中看出诗人与神多么亲近。虽受表达方式的扭曲,一种属神的声晋仍从这些咒诅诗篇中透露出来。当然,神看待诗人的仇敌,眼光与诗人不同,因为他「不愿罪人沉沦」;但是,无疑的,他对这些人所犯的罪确实深恶痛绝,像诗人所表达的那样。只是神的厌恶不是对罪人而发,乃是对罪而发。罪不被容忍或宽宥,这点容不得商量。如果人想保全性命,蛀牙必须拔掉,溃烂的手必须切除。

从这角度看,与许多现代人的态度——美其名曰:「基督徒的仁慈」——相比,诗人的严肃实在更近乎真理;譬如它显然比上述年轻士兵的道德冷漠更近乎真理;比假科学之名,行纵容之实,将一切罪行归诸心理问题的态度,更近乎真理——虽然有些罪行的确肇因于心理问题。它甚至反映出诗人明辨是非、头脑淸楚,不像某位少年法庭的女法官。我亲耳听见这位祖母级的法官,苦口婆心劝吿一群被判蓄意抢劫的恶少放弃「愚蠢的恶作剧」,好像他们只是偶犯,抢劫纯粹为了好玩,并非意在钱财。其实,抢来的赃物早就卖掉了,有些还是累犯。

相较之下,诗篇中出言残酷的部分正提醒我们,世界上的确有邪恶在,是神所痛恨。这样看来,不管人性或人的表达方式造成多么严重的歪曲,神的话还是透过这些篇章传达出来了。除了提供以上的借鉴外,这些咒诅诗篇对于灵修生活有助益吗?我相信有,这问题需待后章讨论。

咒诅诗是神的启示吗?

咒诅诗是谁的祷告?

我们能以咒诅诗作为自己的祷告吗?

我们如何以咒诅诗祷告

诗篇中的基督12 | 咒诅诗乃是教会争战之诗

诗篇中的基督13 | 咒诅诗——公义之神必审判

诗篇中的基督14 | 不为私仇的咒诅诗

诗篇中的基督15 | 爱仇敌与咒诅诗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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